好生礼待,也不至于让你连口好茶都没喝上。”

白子清不慎在意地笑着摇头,不紧不慢地说:“说来也多是我的不是,与大人无关。”

“我本来是来蜀地领略一下山川风情,本无意惊扰大人,只是路过安城,见了城外的十里粥棚,想到故人难得一见,这才冒然前来打搅,只盼没扰乱大人的安排才好。”

“十里粥棚?”

白成仁意味不明地眯起了眼,要笑不笑地说:“我听闻城外粥棚是个叫三又粮庄的主家耗资所办,此人白二爷认识?”

白子清想到某个人的催促,垂眼失笑:“恰是熟识。”

“我这老友最喜乐善好施,又贪恋山川之色,行踪总是难定,若不是恰巧见了,我都没想到会这么巧。”

白成仁想到被自己圈禁在客栈里的桑枝夏霎时无言。

白子清自顾自地说:“我听闻老友初来蜀地多经历了一番周折,全仰赖大人庇护才暂得了一方安宁。”

“虽说此举有越俎代庖之嫌,可念在往日情分,我还是要对大人的周到说一声多谢。”

“总督大人有心了。”

白成仁猜到白子清说的人是谁后,一颗心就宛如下了热油锅似的满是煎熬。

怎么会是那人?

拿了陈年河的信物不算,就连京都白家竟是也要为她撑腰?

那女子到底什么来头?

白成仁几番挣扎下勉强挤出一丝笑,探究似的开了口:“庇护谈不上,只是举手之劳罢了。”

“不过说来也是惭愧,我之前只当那位是陈年河陈将军的贵客,不曾想与白二爷也是故人。”

“许是我在蜀地待的时日久了不知外边的世事,一时竟是想不出这位出自何家,白二爷可否为我解惑?”

白子清听到陈年河几个字时唇角无声一勾,心下嘲讽那人的急切和失态,面上的笑未变分毫:“事关女子清誉,此言我倒是不好多说。”

“大人若是有心探究,不如当面问问?”

白成仁尴尬一笑没好接话。

白子清倒是满眼的自在,从善如流地说:“我听闻故人就在此处,难得在外见上一面,还想有劳大人烦人通报一声,等回了京都面见家父,说起此事也免得被训斥失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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